洛小夕引以为傲的长腿露了出来。 这天和往常一样,初秋的天气微凉,二十四个小时,每一秒钟都按部就班的流逝,却不被人察觉。
他倾身过去,皮笑肉不笑的把洛小夕的包抽过来。 “我以为你喜欢别人,怕两年一到你就会跟我提出离婚。”陆薄言自嘲的笑了笑,“更怕到时候我不愿意放手,让你讨厌我。”
不过,没有关系,反正他不相信苏简安玩得过他。 陆薄言一杆果断的挥出去,白色的高尔夫球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方划出一个优美却凌厉的弧度。
“没事。”苏简安见到钱叔就安心了,拉开车门坐上去,“我们回家吧,快点。” 她往chuang边挪去:“睡觉吧……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那种痛慢慢消失了,他的心也空了,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。 她和陆薄言,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。
这样性格的两个人,就算在一起了,分手告终的结局是不是也可以预得见? 结果出乎他的意料,在他眼里,苏简安自己都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孩子,可她似乎……并不抗拒给他生一个孩子。
洛小夕时不时就参加某位少爷或者千金轰动全市的生日趴,生日对她来说实在不算是什么稀罕事,不过是一个狂欢庆祝的借口而已。 很快地,浴缸里水位上升,但是一个人绝对用不了那么多水!
追月居的鱼片粥、肠粉,俱都还冒着热气,还有几乎透明的水晶烧卖,光是闻到香味就已经食指大动。 陆薄言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,只能握着她的手,替她擦掉眼角的泪,果然没过多久,她就安静下来,陆薄言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脸,被她脸颊上的温度烫得缩回了手。
方正先一步伸手抵住门:“呵呵,洛小姐,你不好奇你的高跟鞋为什么会断掉吗?” 陆薄言扫了她一眼,别有深意的勾起唇角,“今天不行,你确定过个四五天还是不行?”
洛小夕腹诽苏亦承莫名其妙,但心里又有难以掩饰的喜悦。 沈越川想了想:“他其实暗中帮了你好多忙。比如你上大一的时候那份家教简直,你就没有疑惑过工资为什么那么高吗?那是我们陆总授意的数字,他怕你钱不够再跑去兼职其他的,辛苦还不安全!”
这天晚上,她莫名的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醒过来,借着昏黄的壁灯的光芒,她看见熟睡的陆薄言眉头紧锁,唇角也紧紧抿着,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她却能感觉他深陷在痛苦的泥沼里。 洛小夕表示十分好奇:“你们怎么做到的?”
沈越川发动车子的动作瞬间僵住,“他果然来找你了。说了什么?威胁你?” 绝望中,她拨通了韩若曦的电话,将全部希望寄托在韩若曦身上她们是最好的朋友。而且,韩若曦和陆薄言关系匪浅,她应该能说服陆薄言给陈家一线生机。
陆薄言握了握苏简安的手:“没事了。” 说着她坐了下来,长腿从护栏下伸出去挂到了江边晃悠,鞋尖几乎要碰到江水。
放好温水,又把她的沐浴用品放到旁边方便她取用,陆薄言想了想,就只剩衣服了。 这些琐琐碎碎的小事交给苏简安,看着她细心的为他忙活,哪怕她打理得不好,他也还是很愿意。
苏简安说:“伤口痛,我起来吃片药。你……怎么了?” “你上辈子才属猪呢!”洛小夕仗着腿长踢了踢苏亦承,“我的衣服呢?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浴室里传来陆薄言洗漱的水声,苏简安才踢开被子,长长的吁了口气,双颊已经红得像充了血。 见苏简安和陆薄言进来,沈越川立即拉着他们坐下,给他们倒了酒,又蹙眉:“一共才六个人,亦承、穆七还有薄言都不开嗓,只有我们三个当麦霸也没什么意思啊!”
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 冷厉的声音已经响起:“谁?”
闹钟响了两次后,苏简安终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,洗漱好后兴冲冲的出了房间,却突然想起来陆薄言今天没有回家。 “啪嗒”
苏简安再度诧异的看向陆薄言,他却淡淡定定,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。 陆薄言了解苏简安,她最害怕打雷,做完尸检后发现天气有变的话,她一定会选择下山。